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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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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創發確是有點淵緣,單是二月,在公在私,已來過三數次,這次是老頭子發起的「打冷」飯局。說起創發,與兩興同樣是歷史最攸久的潮州飯店,創發依是正宗的「冷店」而兩興繼續做正宗的潮菜。 又說「打冷」,發源地非潮汕,而是在上環,一層疊一層的打冷菜盤,是創發所創。 走近創發,已嗅到「醒神」的濃烈「鹵水膽」味,它的年紀是兩個偶加起來亦有所不及。甫入門口,沒有「潮州怒漢」,只有招呼周到得令食友影相也感困難的阿姐。 可以說是地痞格局,牆上都是手寫的菜牌,蠔烙、紅燒翅、大響螺......如老頭子後來所說,想吃什麼看牌就行,左至右任你點。 七時左右,獨個兒在玩耍著手上的傻瓜機,將檯上的醃菜、花生、菜浦、辣醬左堆右砌,連後來的功夫茶也不放過,影出來的效果蠻不錯。 飯前o甲一口功夫茶是禮數,其時路比已悄然入席,寒暄一番,又談談創發的打冷,談笑之間老頭子已帶著手信入座;與阿姐打個招呼後,便問道想吃什麼,當然,打冷菜不是亂點,老人家心中已有打算,偶只敢點兩道菜,分別是春菜及紹菜,前者潮州地道菜,後者用潮州的野生菜,早前淺嚐一次,滋味難忘,原來紹菜背後有段故,但已是後話;而路比見到老頭子已咪咪嘴笑道:「我淨係要個
又說「打冷」,發源地非潮汕,而是在上環,一層疊一層的打冷菜盤,是創發所創。
走近創發,已嗅到「醒神」的濃烈「鹵水膽」味,它的年紀是兩個偶加起來亦有所不及。甫入門口,沒有「潮州怒漢」,只有招呼周到得令食友影相也感困難的阿姐。
可以說是地痞格局,牆上都是手寫的菜牌,蠔烙、紅燒翅、大響螺......如老頭子後來所說,想吃什麼看牌就行,左至右任你點。
七時左右,獨個兒在玩耍著手上的傻瓜機,將檯上的醃菜、花生、菜浦、辣醬左堆右砌,連後來的功夫茶也不放過,影出來的效果蠻不錯。
飯前o甲一口功夫茶是禮數,其時路比已悄然入席,寒暄一番,又談談創發的打冷,談笑之間老頭子已帶著手信入座;與阿姐打個招呼後,便問道想吃什麼,當然,打冷菜不是亂點,老人家心中已有打算,偶只敢點兩道菜,分別是春菜及紹菜,前者潮州地道菜,後者用潮州的野生菜,早前淺嚐一次,滋味難忘,原來紹菜背後有段故,但已是後話;而路比見到老頭子已咪咪嘴笑道:「我淨係要個味」嗯,正路之選。
人聲笑聲不絕,珊瑚(燒灼)、白酒、白蘭地等佳釀伴著笑聲一飲而下,杯未乾,Pumking已嚷著要石榴雞、鹵水鵝,說真的石柳雞是兩興的招牌菜,試過兩興無必要在創發翻炒,老頭子打趣說「唔要雞,要蝦吧。」又,鵝未當造,但鵝腸還是吃得過,也就叫了是晚惟一一碟鵝製品。
趁食友忙著點菜時,靜靜雞的撿起碟上的蝦乾,小頭目光徐徐移到碟上,審視著碟上剩下的蝦乾, 而路比亦被偶們的動作吸引,加入戰團,其實,都不過是蝦乾,都不過是充滿鮮味的蝦乾罷了......
獨飲燒灼不好,待花生炆豬尾上來,二話不說撿起連皮的炆的豬尾,豐腴的脂肪覺是新鮮豬尾方能嚐到的,酒精伴著甘香的脂油,在喉頭間吸收然後蒸發。
o聖子雖捉不著潮菜邊際,見其肥美,自然成為桌上佳餚;席間食友叫著「唔好做壞規矩,肉連殼撿掉。」不然下回「磚頭打手」,其時與路比、小頭說著海鮮,偶淺嚐一口後,笑言o聖子鮮甜醒胃,伴酒不錯,嚐其味,一件已夠。
美酒佳餚,飯局開始進入高潮,Pumking在「珊瑚」與他說的「postion Ivy」下,公開他與Jeff的「趣史」,偶聳崇肩道「現在無人可以進入他的世界。」然後,繼續品嘗桌上的煙燻鴨,「鵝唔靚鴨靚」是老頭子的格言,煙燻過的鴨,味濃而不鹹,皮嫩入味,不吃皮是可惜,有水準,吃了三件,是當晚吃得最多的菜式。
又說凍蟹,食打冷,香港人覺得無凍蟹唔得,聽起來又好像理所當然;兩大隻凍蟹,在檯上轉了兩輪,食友真客氣,蟹鉗還剩兩隻,笑言終於有機會食到,肉實而鮮甜。自年初兩興那飯局後,學乖了,已不會將打冷與凍蟹掛勾,畢竟打冷是much more than that。
這邊廂見K兄拿著鰤魽,用那著載滿血水的匙羹,來個個人show,那邊廂Pumking學著開殼,偶還是乖乖的作個旁聽者,將席間的對話記著嘿!嘿!但說這碗血魽,輕灼過,肉間滲著血水,愛魽者會覺得鮮艷奪目,不然就被視作血腥之物。入口肉汁鮮味,帶點點的血腥味,加點三滲醬去腥,確是人間極品,潮州人對醬料的運用,確有一手。
其時,眾人已有點醉,Pumking見身邊的703A不嗜血魽,便開始亂來,有的沒的說什麼「食鰤魽好似食白朗蠔就得o架啦!」;時而,K兄又拿起紙巾來表演「魔術」,眾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左手來右手去,兩分鐘後,「Huh!」繼續食飯。
佳餚不絕,再來是看似普通,但卻是風味十足的豬肚湯,湯未到味先至,路比此時已兩眼發光~說是豬肚,其實夾有豬雜,與鹹菜及胡椒同飲,夠正氣,只嫌胃納有限,只好留給嗜湯的路比。
鵝腸姍姍來遲,腸內夾著肥羔,香濃豐腴,伴著陳年鹵水,確是滋味,小頭細心的撿吃墊底的豆腐,豆腐吸收腸與鹵水汁的精華,味道十足,果然識貨;小頭好奇敵問道「是普寧豆腐?」偶說,應該是普通的豆卜而已。
眾人在奮戰之間,該來的水瓜烙來了,就連不該上的蠔烙亦偷偷跑出。潮州菜的煮物之前已吃過不少,炸物,是時候上場,創發的烙,較之兩興還要香,畢竟鴨蛋開出的炸醬,是雞蛋所不能比美的,兩者皆炸得乾,香而不膩,只可惜水瓜非是當造,夏天來吃的話相信會更出色。
魚麵上檯,已知有食人會舊事從提,「惡男你有機會複卓」聽後真的哭笑不得,心肘「偶已吃過不下十數次啦」瘋人醉語也就一笑置之;席間亦有數位朋友喝得面紅耳熱,老頭子面雖紅,但未見半分醉意,神態若定的與X2談著日本的巴士牌,亦趁小頭走開,將杯中物一飲而盡哈哈!
吃過正餐後,是時候吃些蔬菜,春菜是潮菜特色之一,冬天過後家家戶戶都會吃,芥菜煲聽說是潮州人愛吃的菜,也就膽粗粗的叫來一試,清甜滋潤,確是清胃口之作。
喧嘩過後,已到餐宴尾聲,潮州人嗜甜如命,飯後糕果及甜得要命的甜點不能少,那散而諗蝦棗、甜到溜的反沙芋及果品,並非大家所能接受,管你欣賞與否,但,這就是潮菜特色;又說潮州的鍋果,從前是潮州婦人必需要識煮的果品,大如西焦大餅,來到香港卻變成細細粒的果點。
觥籌交錯,壓力隨著酒蒸揮發而盡,獨剩下「飲勝」的空瓶,炸、煮、果、甜隨酒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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