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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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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去光臨這家餐廳已是不知多久之前的事，只記得地點是於一家屬於他的已結業分店。這個第一次是令人有點難忘的，因為這也是我首次與朋友一起到這種扒房用餐。進到去坐下，有一種強烈的壓力隨即而來，源頭是來自侍應大叔。差不多坐下不夠幾秒，他已殺氣騰騰地上前向我們詢問想吃什麼，而且態度毫不客氣，讓當時年輕的我非常淆底。整檯人也是如此，口震震地落單，場面非常滑稽。這就是青春啊。當然人會長大，時至今日，我已不再是當年的傻小子。前陣子，由於發生了一些小意外，我與同一班朋友不能按計劃到某間餐廳用餐，在這個有點繁忙的時段，有什麼餐廳比較容易入座，就成了一個重大的問題。我念頭一閃，就想起「第尾」，大家沒有異議，就馬上起行。當然，正值八時這個繁忙時份，位還是要等的，但起碼不用像其他餐廳要等上半小時或以上。等了約只有十數分鐘，一行六人即可入座。不知道是我們人大了，還是服務真的不及當年勇，感覺真的與從前不同了。節奏已不如從前匆忙，而且殺氣也不復見，剩下的就只有隨歲月而黯然的豪氣。唯一不改的就是那一就一，二就二的爽快，三紅三白，黑白分明，不容有半點含糊。落單不足一會兒，一碟熱騰騰的湯已速速送到，相片一如以往拍得有點求
這個第一次是令人有點難忘的，因為這也是我首次與朋友一起到這種扒房用餐。
進到去坐下，有一種強烈的壓力隨即而來，源頭是來自侍應大叔。
差不多坐下不夠幾秒，他已殺氣騰騰地上前向我們詢問想吃什麼，而且態度毫不客氣，讓當時年輕的我非常淆底。整檯人也是如此，口震震地落單，場面非常滑稽。
這就是青春啊。
當然人會長大，時至今日，我已不再是當年的傻小子。
前陣子，由於發生了一些小意外，我與同一班朋友不能按計劃到某間餐廳用餐，在這個有點繁忙的時段，有什麼餐廳比較容易入座，就成了一個重大的問題。
我念頭一閃，就想起「第尾」，大家沒有異議，就馬上起行。
當然，正值八時這個繁忙時份，位還是要等的，但起碼不用像其他餐廳要等上半小時或以上。
等了約只有十數分鐘，一行六人即可入座。
不知道是我們人大了，還是服務真的不及當年勇，感覺真的與從前不同了。節奏已不如從前匆忙，而且殺氣也不復見，剩下的就只有隨歲月而黯然的豪氣。
唯一不改的就是那一就一，二就二的爽快，三紅三白，黑白分明，不容有半點含糊。
落單不足一會兒，一碟熱騰騰的湯已速速送到，相片一如以往拍得有點求奇，但有總比沒有好吧？
白湯還是不改特色，依然過份的黏糊糊，味道也是沒什麼特別，就是有點麵粉味，咸咸的，加上幾粒粟米，讓整碗湯不至於太滯。跟湯還附上一個小餐包，坦白說，這是我從前的最愛，要我只喝湯配麵包當一餐也沒關係。
餐包永遠也是牛油的好朋友，牛油的咸香與餐包的香甜，兩者合二為一所產生出的美味是無可代替的，如餐包是暖暖的效果更佳。
雖然這裡的溫暖是來自無情的微波爐，但不問溫度出處，溫暖就是溫暖，懶理它因何而來，盡情去享受這一刻，才是最重要的。
接著來到的就是主菜，鐵板西冷，自小以來，我都有一種幻覺，就是旁人的肉扒總比自己的大。
也罷，說回重點，醬汁與肉的味道是八二分帳，非當濃郁的黑椒汁幾乎把原本已經輕輕的肉味重重的淹蓋。肉質則是鬆軟得有點離奇，大概是因為用了一些手法去處理吧，吃起來就是一塊黑椒汁味的肉扒。
值得一提的是墊底的雜菜粒，由於被上面的肉扒壓著，以及被下面的鐵板與黑椒汁浸泡著，在這種壓迫的環境中，讓原來沒有個性的它們添上一種新的靈魂。
然後有件事是值得一提的，就是事後女友跟我說的一句話。
「吃過某餐廳後，從前覺得不錯的這間扒房…現在吃起來真有點遜色呢。」
雖然此話真的過份，但這個昔日對味覺沒講究的垃圾口，今天居然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確使我感到有點意外。
但我只能回應：我並不完全認同她的說話，雖不得不承認，與高級點的餐廳相比，這扒房的味道實在是有一段比較遠的距離。但兩者是不能相比的，我們不能因此貶低他的價值，因為除了品質與味道之外，他還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價值。就是他的味道正象徵著一個時代。
望望她，我回憶之前蛋卷所發生之事，就開始懷疑，難道這個女子真的在逐步成長嗎？
還是說，她只是單純變得愛享受？並開始淘汰心中不合格之物？但無論如何，這也確是成長。
成長這回事，實在老是叫人有點不知反應，因為時間是流動的，你在成長的同時，其他人亦然，不論往哪個方向進展，好與壞都好，大家確實都在成長著。
成長後的自己，要怎樣看成長後的朋友，是一個課題，也導致人一生的社交圈子都在微妙地轉移。可能你需要的東西，今天已經不需要，或是那個朋友已經失去了你所需要的東西。
也許這就人生其中一個無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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