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
2005-07-27
37 浏览
第十回——俄國菜謹以本食評獻給我的好友I 。醉與醒之間總是茫然愛與怨兩者仿無界線又一位好朋友的生日﹐一早選定了中環一家我從未去過﹐吃特色俄國菜的餐廳﹐好讓自己清新和清醒一下。星期五晚上的中環街頭﹐我站在馬莎門口等待我的朋友。幾分鐘後﹐我見到我的朋友一身酒氣﹐步履蹣跚的迎向我。劈頭第一句就對我說﹕我沒醉﹐我冇事﹗朋友說剛剛只喝了一杯shooters﹐我想一杯shooters不會令你醉﹐是你自己選擇不要清醒而已。我倆隨隨慢步到差不多到了擺花街﹐餐廳就在一個小路口內。裡面的裝修是有點心思的﹐牆上繪畫了艷麗的風景和人物﹐著實有東歐那種色彩斑斕﹐熱情待客的氣氛。說廣東話的老闆親自招呼我們﹐朋友卻一個箭步跑去了洗手間。晚餐如選套餐都只是98元﹐有湯、頭盤和主菜﹐可是主菜好像不太吸引﹐我們便散叫了兩個湯、三個頭盤和一個主菜。朋友選了烏克蘭三文魚湯(Ukranian salmon soup with olives and lemon)﹐而我就選了鮮白菌清湯(Clear mushroom soup with dumplings)﹐頭盤分別是紅菜頭多寶魚千層批(Tuba fish with potato,
謹以本食評獻給我的好友I 。
醉與醒之間總是茫然
愛與怨兩者仿無界線
又一位好朋友的生日﹐一早選定了中環一家我從未去過﹐吃特色俄國菜的餐廳﹐好讓自己清新和清醒一下。
星期五晚上的中環街頭﹐我站在馬莎門口等待我的朋友。幾分鐘後﹐我見到我的朋友一身酒氣﹐步履蹣跚的迎向我。劈頭第一句就對我說﹕我沒醉﹐我冇事﹗
朋友說剛剛只喝了一杯shooters﹐我想一杯shooters不會令你醉﹐是你自己選擇不要清醒而已。
我倆隨隨慢步到差不多到了擺花街﹐餐廳就在一個小路口內。
裡面的裝修是有點心思的﹐牆上繪畫了艷麗的風景和人物﹐著實有東歐那種色彩斑斕﹐熱情待客的氣氛。
說廣東話的老闆親自招呼我們﹐朋友卻一個箭步跑去了洗手間。
晚餐如選套餐都只是98元﹐有湯、頭盤和主菜﹐可是主菜好像不太吸引﹐我們便散叫了兩個湯、三個頭盤和一個主菜。
朋友選了烏克蘭三文魚湯(Ukranian salmon soup with olives and lemon)﹐而我就選了鮮白菌清湯(Clear mushroom soup with dumplings)﹐頭盤分別是紅菜頭多寶魚千層批(Tuba fish with potato, carrot and beetroot)、俄式海鮮刺身併盤(Fish platter of white fish, salmon, red caviar and olives) ﹐雞肉蘑菇卷(Crepes with chicken and mushroom filling)。
主菜我就選了非紅肉﹐是個俄式焗蘋果鴨(Baked duck with apples and potatoes)。至於好像是必選的正宗烏克蘭羅宋湯﹐我們卻沒有選到﹐我想我們應該根據自己的口味去挑選﹐而不是人云亦云。對大多數人是良藥的東西﹐可能對自己是毒藥。
首先上來的是紅菜頭多寶魚千層批(見圖) ﹐鮮紅色像血一般﹐單看真有點嘔心﹐但想不到原來卻非常美味﹐吃下去有很鮮的魚味﹐有點像三文魚的味道﹐裡面釀了薯仔、紅蘿蔔和甜菜﹐十分清新和冰涼﹐是最好味的一道菜。
至於海鮮刺身併盤和雞肉蘑菇卷相對就失色了﹐但我不能說它味道很差﹐只可以說不對我的口味。前者很鹹﹐尤其是White Fish(不知是什麼魚)﹐鹹得幾乎吃不下去﹐而煙三文魚尚可﹐也是偏鹹﹐但勝在魚子醬非常鮮味而且十分大粒。雞肉蘑菇卷其實也不差﹐外面的卷皮很鬆軟﹐裡面的餡料亦不俗﹐只是我自己不太愛吃餡類的東西而已。
到了主菜﹐來時是一個小小的碗盛著﹐還以為是另一款頭盤。這個鴨的肉質頗差﹐裡面類似湯但比湯更杰並混和著蘋果和薯仔。很奇怪﹐吃起來跟之前的頭盤的味道有點相似﹐令人覺得很混淆。
吃完了主菜﹐我示意老闆將我之前叫的朱古力咖啡蛋糕﹐點上蠟燭送上。這時﹐我的朋友卻突然哭了起來﹐而老闆又剛好將蛋糕拿到我們的檯面﹐我唯有拉扯說﹕我的朋友感動到哭了﹗
其時﹐Happy Birthday to you的生日歌響起了﹐但我卻分不清是現場演唱﹐還是播唱片的。
這家餐廳的各款菜確有自己的特色﹐製作方法、賣相和味道都自成一格﹐可以說在外面是吃不到的。單是魚子醬就已經有三款﹐熱的頭盤有近十款﹐主菜更有接近二十款。可是要我說十分喜歡﹐又不是﹐我只能說﹕是鍾意但未至於愛上﹗
朋友問我去俄國和東歐旅行時﹐吃的菜是否一樣。我說好像不太相似﹐只記得沒有吃過傳統的俄羅斯菜﹐而在東歐旅行時﹐吃的卻是昂貴的法國菜和意大利菜。
離去後回到家裡﹐良久不能睡著。
送給I 和S ﹕「有些愛情只是幻像﹐我們以為自己不能離開那個人﹐後來卻發現﹐要離開他﹐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困難。要忘記他﹐也幾乎不需要花甚麼功夫。然而有些愛情卻不是幻像﹐我們以為自己可以忘記那個人﹐因為愛情發生的時間只是那麼短暫。我們後來卻發現﹐要忘記他﹐比想象中困難許多。」張小嫻《流波上的舞》
张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