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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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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會為「喜歡吃」的人而搞,有時,也有例外。 搞飯局巳有一段日子,背後的故事聽過不少,當中有為環境因素被判罰,亦有因曾於一時十五分內試畢十二道菜色而被冠予「龜速」上菜的封號。卻意想不到,一味扒大鴨,幾句慚言,竟譜出一段雪中送炭的故事...京菜,最近是吃了又吃,鹿記,也來了又來。是次又找經理打點菜色,他一見到偶便笑問:「今次又想玩什麼花款?」腦筋一轉,答:「不要雞了,來個扒大鴨吧,若有滷腸,一併殺來;也要鹽水鴨肝,花椒分量減少...」十來分鐘,就定下是夜菜色。前菜有海蜇頭,鹽水鴨肝,馬蘭頭缺貨,就點了食友喜歡的炸脆鱔。主菜包括九轉大腸、五香扒大鴨、爆糊、糟蒸鴨肝、堝塔皇帝菜。大部份皆為指定動作,九轉大腸算是意外收獲。是晚人數不算多,棄了雞燉翅,但巳應允下回再嚐。對面的食友,每次見到其所謂的新點子,總會出現怪想,記得吃西苑時竟將叉燒及「沙瀰篤」串聯在一起,偶亦被突如其來的一問嚇著。海蜇頭,之前與眾食友在北角的番薯苗亦吃過,如今再嚐,認為是酒愈濃、味道愈淡,而她,竟連海蜇頭與身的質感亦無法分別,吃而不知其味。這裡的海蜇頭,爽脆調味輕,回個神,已告清碟。四月,馬蘭頭缺貨實屬史無前例,連老頭子
搞飯局巳有一段日子,背後的故事聽過不少,當中有為環境因素被判罰,亦有因曾於一時十五分內試畢十二道菜色而被冠予「龜速」上菜的封號。卻意想不到,一味扒大鴨,幾句慚言,竟譜出一段雪中送炭的故事...
京菜,最近是吃了又吃,鹿記,也來了又來。是次又找經理打點菜色,他一見到偶便笑問:「今次又想玩什麼花款?」腦筋一轉,答:「不要雞了,來個扒大鴨吧,若有滷腸,一併殺來;也要鹽水鴨肝,花椒分量減少...」十來分鐘,就定下是夜菜色。前菜有海蜇頭,鹽水鴨肝,馬蘭頭缺貨,就點了食友喜歡的炸脆鱔。主菜包括九轉大腸、五香扒大鴨、爆糊、糟蒸鴨肝、堝塔皇帝菜。大部份皆為指定動作,九轉大腸算是意外收獲。是晚人數不算多,棄了雞燉翅,但巳應允下回再嚐。
對面的食友,每次見到其所謂的新點子,總會出現怪想,記得吃西苑時竟將叉燒及「沙瀰篤」串聯在一起,偶亦被突如其來的一問嚇著。海蜇頭,之前與眾食友在北角的番薯苗亦吃過,如今再嚐,認為是酒愈濃、味道愈淡,而她,竟連海蜇頭與身的質感亦無法分別,吃而不知其味。這裡的海蜇頭,爽脆調味輕,回個神,已告清碟。
四月,馬蘭頭缺貨實屬史無前例,連老頭子聽到也一臉無奈,偶就更是哭笑不得。罷了,就換一味炸脆鱔。甜甜的、乾乾的,焦而不脆,問身傍食友味道如何?見她反反白眼,已知大概。
吃了兩味涼菜,對面的食友又嚷著要加飯酒,明知山有虎,仍...唉...暖時喝澀、凍時喝苦,總之就是苦苦澀澀的。至今仍未忘天香樓純而甘香的花雕,再嚐此品,大嘆,回頭難矣。
用甜甜的riesling來中和苦澀味,席間被問,糟蒸鴨肝與鹽水鴨肝那款較對口味?靜靜的想了想,仍是喜歡質感較粗糙的鹽水鴨肝,雖不及糟蒸鴨肝柔潤,卻充份發揮了鴨肝應有的食味,濃郁有個性。
神未甫定,新問題又來。這回是「爆」、「糊」的意思。「糊」是經特別烹煮過程後微帶焦之物,食友因而聯想到鱔糊,偶語塞,得由老頭子來解畫。又提到「爆」與「乾扁」的分別,事後證實,兩者原理類同,皆是將材料長時間少油慢火炒,水分抽乾後,效果自然又鬆又焦。提到此品,想起姑姐曾評坊間的爆羊肉蔥味「唔入肉」,是夜做的亦然,可幸還夠焦乾,是滿意地收貨了。坊間願花時間做此味的店子不多,見有做定要一試。(事後試過雲陽閣的乾扁牛肉,同類做法,卻是異常出色。)
是晚其中一個嚴重失誤,就是明明囑咐五香扒大鴨要原隻上,結果又與上回的五香扒大雞一樣,被扒得稀巴爛才上。上回的雞,肉質鬆軟入味。是夜的鴨,肉質雖嫩,但感覺是汁味與肉味各自各精彩。
特別為試一道五香扒大鴨而找來一眾食友共同分享,換來的卻是「失望」與「黯然」。對面食友不厭其煩地反覆「翻閱\」和「討論」此品,其「獨特」的見解,竟是「尾部」非「人吃之物」,偶聽得額汗直流,頭頂驟飄幾團污雲,這種攻擊,非可言笑。
難得身邊的食友還願體諒與寬容其對此品的獨特看法。此品雖然「失準」,卻換來雪中送炭的暖意。以個人經驗自信鹿記該不會在此道上失準,是夜「意外地」教人失望,在此要向大家衷心說句對不起,亦要「鳴謝」該食友的一番言論。
飯局背後有著說不盡故事,故事裡的主角仿如一面鏡,清晰地影照出得,失、善惡,珍惜能映照出瑰麗而觸動心靈的鏡子。破鏡,修之不復,補之,淡然無光,鏡如此人如是。破鏡的殘光令鹿記變得黯淡失色,無奈地,緣.盡.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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