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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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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跟家父家母一行三人到此晚膳。之前電話預訂時希望要七時半﹐但接線的知客說這段時間已爆滿﹐問我可否改八時。我沒有問題。後來七時四十分左右已到達﹐果然見門外輪候位子的顧客很多。知客見有空檯﹐就讓我們進去。此店裝修非常雅緻﹐偏暗的燈光配以傳統中式的深啡色木製檯椅﹐充滿古色古香的味道。侍應前來時先端上一盆功夫茶﹐但不幸地茶是有點涼的﹔至於奉客的茶(我們要了壽眉)質素很不錯﹐頗清香﹔食具則非常新淨。我們點了鹵水鵝片﹐荔芋香酥鴨﹐欖菜肉碎四季豆及潮州炒飯(因為從未聽過﹐想試一試)。鹵水鵝片還好﹐鵝肉算入味﹐但伴碟的豆腐則不夠滑﹔用來蘸鵝片的白醋則是佳品﹐令人醒胃。荔芋香酥鴨則差強人意﹐芋蓉弄得泥泥的﹐名乎其實是蓉﹔但荔芋鴨件炸得不夠酥脆﹐鴨肉亦太少﹔最大問題是伴碟的炸珍珠葉(平時常見用來伴川椒雞那種脆脆的小菜葉)竟然是軟而腍的﹐應該是預先炸好了一大盤﹐然後每次上菜前才拿一撮上碟﹐所以已經不再鬆脆。隨碟那碗醬油的味道亦令我摸不著頭腦﹐色澤及濃度像蠔油﹐卻是很甜的(既不是鮮蠔油味的甜﹐又不是甜醬的甜﹐更不是李錦記海鮮醬的甜)﹐小弟見識少﹐希望曾經吃過此菜的食客或有識之士(特別是對潮州菜有認識的人)能
鹵水鵝片還好﹐鵝肉算入味﹐但伴碟的豆腐則不夠滑﹔用來蘸鵝片的白醋則是佳品﹐令人醒胃。荔芋香酥鴨則差強人意﹐芋蓉弄得泥泥的﹐名乎其實是蓉﹔但荔芋鴨件炸得不夠酥脆﹐鴨肉亦太少﹔最大問題是伴碟的炸珍珠葉(平時常見用來伴川椒雞那種脆脆的小菜葉)竟然是軟而腍的﹐應該是預先炸好了一大盤﹐然後每次上菜前才拿一撮上碟﹐所以已經不再鬆脆。隨碟那碗醬油的味道亦令我摸不著頭腦﹐色澤及濃度像蠔油﹐卻是很甜的(既不是鮮蠔油味的甜﹐又不是甜醬的甜﹐更不是李錦記海鮮醬的甜)﹐小弟見識少﹐希望曾經吃過此菜的食客或有識之士(特別是對潮州菜有認識的人)能指教這個究竟是什麼醬﹔總之個人感覺是這個醬跟鴨件不配。
欖菜肉碎四季豆不錯﹐四季豆很爽口﹐肉碎亦不是劣質梅肉﹐再加添了少許潮州辣椒油來炒﹐很香口﹔稍嫌珍珠葉依然軟而腍﹔本人不太懂吃欖菜﹐所以不置評了。不過本晚最令我氣結的是「潮州炒飯」。本想看看如何「潮州」﹐但炒飯上碟之際﹐我真想問侍應一句「請問有無出錯菜呀﹖」乍看之下跟各區茶餐廳所賣的揚州炒飯沒有兩樣。最初以為是自己老眼昏花﹐細心研究這碟炒飯之後﹐感覺依舊﹐仍然是你我常常見到的「蛋炒隔夜/雪藏飯加火腿加蝦仁加青豆」﹐還要是我們嚐過後會把那茶餐廳臭罵一頓的那種炒得「一舊舊﹐唔爽身」的無味炒飯。對不起﹐絲毫的所謂「潮州風味」也沒有找到。潮州成了軀殼﹐香港才是精粹。由廣東人開始發明﹐經香港人發揚光大的「揚州炒飯」(對﹐揚州炒飯並不是來自揚州的)能夠偷龍轉鳳﹐借了潮樓的屍還成二十一世紀新港式潮州菜的魂﹐大中華飲食文化的終極融合莫過於此。
縱然食物欠佳﹐它的環境真的非常清潔﹐連洗手間亦一樣﹐值得讚許﹔我見到一位廚師如廁後﹐不但細心地洗淨雙手﹐還用肥皂把一雙手臂亦擦得乾淨﹐又整理好廚師帽﹐所以清潔程度該拿滿分。價錢也不貴(埋單$240)。最後有兩樣補充﹕一是他們的筷子都是圓身的﹐還很滑身﹐假若閣下習慣用餐期間暫時把筷子斜斜的擱在碟子邊緣上(即用來吃的一邊放在碟邊﹐不吃的一邊放在檯上)﹐小心它會滾到檯上或掉到地上﹐把筷子平放在﹔二是﹐侍應給餐牌前會先端上一盆冷了下來的功夫茶﹐原來用餐完畢後也有一盆﹐不過今次卻是非常非常燙嘴的﹐真正是忽冷忽熱﹐看來侍應在處理功夫茶的溫度方面要痛下苦功。或者我運氣不佳﹐吃不中大廚的拿手菜﹐整體而言﹐只是勉強不給予喊樣﹐這個OK是僅僅拿到的(要多謝衛生的環境)﹐因吃過正宗潮州菜之後﹐已經覺得此店的食物不夠精緻﹔再加上「掛羊頭賣狗肉」的「潮州炒飯」﹐我認為不理想。食物的質素﹐相比起環境﹐始終是最為重要的。希望其他食客會有較愉快的經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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