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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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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地鐵,逕步走向對面,面向車門,拿出手機不斷碌。甚麼也沒看到,腦海裡只是專心致致地嘗試冷靜。一陣暖流傳過眼眶,視線變得模糊,咬緊牙關,喉嚨感到酸軟,指頭一直在手機上掃。終於,鬆一口氣,大力地吞嚥一下。以為一切都過去,卻發現拿著手機的手有一點暖暖的。原來,淚已滿瀉,不自覺地流了下來。鬆一口氣,並不是忍住了,而是釋放了。用手背輕輕抹幾下,繼續低著頭,隨著人潮的腳步,在灣仔下車。下著毛毛細雨,腳上卻是早上經歷大雨的痕跡。選錯了鞋,看來好一陣子都不會乾。鬧市人來人往,車在馬路飛馳,我的世界卻在慢格播放。最近天氣劇變得難以適應,冷風吹著穿得單薄的我,更覺得無助、渺小,幻想自己變得越來越小,直至消失。走了一會,來到銅鑼灣。經過棋哥燒鵝餐室,每次見到新開的餐廳都會多望幾眼,目光停在掛在玻璃另一邊的叉燒。上星期去了永合隆,夾硬吃了碟不知所謂的叉燒飯。絕望過後,叉燒癮更嚴重。未聽過棋哥的叉燒如何,但經歷過最差,也沒甚麼好擔心。也是時候吃飯,重新振作。再行入些見到幾靚的燒鵝脾。以為燒鵝餐室是以燒鵝做主打,但驟眼看幾乎每枱都點叉燒。在銅鑼灣中心地段雙拼飯才$58,比起永合隆一碟燒肉飯索價$55抵食得多。燒
用手背輕輕抹幾下,繼續低著頭,隨著人潮的腳步,在灣仔下車。下著毛毛細雨,腳上卻是早上經歷大雨的痕跡。選錯了鞋,看來好一陣子都不會乾。鬧市人來人往,車在馬路飛馳,我的世界卻在慢格播放。最近天氣劇變得難以適應,冷風吹著穿得單薄的我,更覺得無助、渺小,幻想自己變得越來越小,直至消失。
走了一會,來到銅鑼灣。經過棋哥燒鵝餐室,每次見到新開的餐廳都會多望幾眼,目光停在掛在玻璃另一邊的叉燒。上星期去了永合隆,夾硬吃了碟不知所謂的叉燒飯。絕望過後,叉燒癮更嚴重。未聽過棋哥的叉燒如何,但經歷過最差,也沒甚麼好擔心。也是時候吃飯,重新振作。
湯很足料,有雞腳、大量花生和眉豆。
份量不少,尤其是雞脾,相當大份。雙拼飯的叉燒,已比永合隆的叉燒飯要多,而且色澤好看。
每次點杏霜,同枱的人都按著鼻子向我抱怨。自己一個人吃午餐,少了這個擾人的煩惱。這杯杏霜卻一點氣味都沒有。以為太稀,非也。附上一包砂糖但我沒有下。它本身完全不甜,杏香十足,濃厚如鮮奶,奇怪地真有點奶香,是我的錯覺嗎?我想,下次經過買杯杏霜外賣,這是我喝過最好喝的杏霜。
星爺的黯然銷魂飯吃得家燕姐忍不住流淚。這頓燒味午餐,縱使沒有超靚的脢頭肉、指定的泰國米和日本蛋、混了洋蔥碎的飯,當然也沒有索價幾百元,卻把我從黯然中拉出來。吃得飽飽,心情輕鬆,繼續走要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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