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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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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在Openrice看到竹壽司榜上有名,加上友人曾經大力推介下,一直翹首盼望。 可惜看到晚餐Omakase那對大學生來說驚人的價格,而且鎖事煩擾,就一直擱下至今。今年年初偶爾看到猛烈南瓜在其Blogger對竹壽司的食評,重燃了我對它本來落空的憧憬。 2014年2月15日,約上了F小姐,就膽粗粗的來竹壽司當一次貴客。 與幸壽司為姐妹店的它,玉韞知藏,靜靜地坐落在開平道的一角,Cubus的十二樓。 遠離了銅鑼灣的熙來攘往,讓食客的心得以去蕪存菁。 十二點到場,師傅們都正在準備當中,全間餐廳就只我們兩人,之前訂位就要求要坐Counter。除了可欣賞師傅手藝,還可以有所交流,一件一件上的握壽司,也不會食而不知其名,飽了口腹卻無半點墨水齊下。 Sushi,前面Su是醋的發音,而Shi就是取米飯Meshi的後半部。壽司完全是從這發音硬生出來的漢字。所以在日本我們很少會看到壽司兩字,通常會以鮨或鮓代替。 餐廳裝横並沒有太過花巧,以沈穩的黑為主,大量採用自然光,優雅靜謐。 人心變了,人也老了,唯一不變的,也許只有對自己來說仍舊驚人的價格,也是一種悲涼。可幸是,午市的壽司定食,平民而體貼得讓我也能得
可惜看到晚餐Omakase那對大學生來說驚人的價格,而且鎖事煩擾,就一直擱下至今。今年年初偶爾看到猛烈南瓜在其Blogger對竹壽司的食評,重燃了我對它本來落空的憧憬。
2014年2月15日,約上了F小姐,就膽粗粗的來竹壽司當一次貴客。
與幸壽司為姐妹店的它,玉韞知藏,靜靜地坐落在開平道的一角,Cubus的十二樓。 遠離了銅鑼灣的熙來攘往,讓食客的心得以去蕪存菁。
十二點到場,師傅們都正在準備當中,全間餐廳就只我們兩人,之前訂位就要求要坐Counter。除了可欣賞師傅手藝,還可以有所交流,一件一件上的握壽司,也不會食而不知其名,飽了口腹卻無半點墨水齊下。
Sushi,前面Su是醋的發音,而Shi就是取米飯Meshi的後半部。壽司完全是從這發音硬生出來的漢字。所以在日本我們很少會看到壽司兩字,通常會以鮨或鮓代替。
餐廳裝横並沒有太過花巧,以沈穩的黑為主,大量採用自然光,優雅靜謐。
人心變了,人也老了,唯一不變的,也許只有對自己來說仍舊驚人的價格,也是一種悲涼。可幸是,午市的壽司定食,平民而體貼得讓我也能得以一嘗其滋味。
茶碗蒸的蛋非常滑膩,蛋漿浮面令整個茶碗蒸晶瑩剔透,配上蟹肉,再以魚肉做底,看得出的是一種一絲不苟的誠意。輕輕的加了些胡椒吊味,而蛋蒸得洽度好處,幾乎沒有氣泡,是吃過的茶碗蒸最出色之一。
十連貫由權師傅為我們操刀,以淡至濃,白至赤的順序逐件上。 自己不禁想起了蔡瀾的一席話。‘當然付錢的是你,你要由濃至淡亦無不可,就像人生一樣。’其實有時反其道而行也是一種豪邁呢。
貫其實是指單位,大約在40至50克附近的壽司為一貫,漸漸我們都把貫理解為件數了。
一個簡簡單單的麵豉湯,鮮得出奇,原來每碗湯底都有一隻蜆來吊鮮,見微知著,可見一間好的壽司店對每道菜的用心和要求。
最後一道拖羅蓉手卷,為了不讓紫菜因手温而變軟,師傅做得快之餘,整個過程亦只會用手指觸碰,以減低其接觸面。紫菜的脆度對手卷來說可說是致命的,可惜現時街外云云壽司店,能吃上一道紫菜能合格的手卷已經很難,就別論其他了。 而這個手卷,可貴在吃到最後,都要有拖羅蓉的。不會像坊間一樣,相信你我都有這樣的一種靦腆,最後一口,永遠都只有飯和紫菜。
說實話,我並沒辦法在F小姐面前吃手卷而不讓拖羅蓉溢出,失之於禮,慚愧,幸虧的是,她亦如此,所以我們都有了五十步不能笑百步的自覺。
談笑中得知權師傅對日本威士忌也頗有研究,自己也是個初接觸威士忌的初哥,慶幸是我們對余市和響都十分鍾情,他說初哥可以嘗嘗竹鶴,下次有朋友去日本一定要叫他回帶來試試。
一道柚子雪葩,為我們這餐劃下了一個清新怡人的句點。
啼笑皆非,只好迷糊過關。
最後送她到灣仔上堂,當還在細細回味剛才那幾貫壽司時,電話一震。
F小組的訊息:死得今日吉頸。
我當街當行譏笑了出來,回了一句:剛才的是最後午餐你也該滿足吧。
的確如此。
Other Info. :
Openrice只能貼上最多十二張圖片,其他的就留一點白給各位了。
(The above review is the personal opinion of a user which does not represent OpenRice's point of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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